人與十二生肖性交交配春宮圖瓷瓶是清代的古董瓷器,古董瓷瓶上春宮圖畫中主角有一男一女或一男多女,他們?nèi)枷律沓嗦悖舾胁课槐┞稛o遺。尤其是古代女子下身和中國十二生肖性動物虎、蛇、雞、牛、主等性交。顛覆了對古代人性文化的保守看法,人與獸不僅僅在今天有在古代就已經(jīng)有了,通過古代藝術(shù)品了解那個時候的人對性文化的解讀。
古代婦女與獸性交的記載有不少,如清褚人獲《堅瓠續(xù)集》引《文海披沙》說:“磐瓠之妻與狗交。漢廣川王裸宮人與羝交。靈帝于西園弄狗以配人。真寧一婦與羊交。沛縣磨婦與驢交。杜修妻薛氏與犬交。
宋文帝時,吳興孟慧度婢與狗交。章安史悝女與鵝交。突厥先人與狼交。衛(wèi)羅國女配英與鳳交。陜石販婦與馬交。宋王氏婦與猴交。”“臨安有婦與狗奸。京師有婦與驢淫。荊楚婦人與狐交……天下之大,何所不有?
該書又引《耳談》說:“臨安有婦與狗奸。京師有婦與驢淫。荊楚婦人與狐交。”結(jié)語說:“乃知天下之大,何所不有?”其實,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雖然怪事不少,但以上所述也肯定有虛訛成分。
例如,“鳳”本是神話中的生物,“與鳳交”是不可能的。其它如與“蛇”交,“與魚交”也都有些“匪夷所思”了。
其中,杜修妻與狗交一則,是根據(jù)唐李隱的《瀟湘錄》,不過《瀟湘錄》中杜修為杜修己:“杜修己者,越人也,著醫(yī)術(shù),其妻即趙州富人薛赟之女也,性淫逸。修己家養(yǎng)一白犬,甚愛之,每與珍饌。
食后修己出,其犬突入室,欲嚙修己妻薛氏,仍似有奸私之心;薛因怪而問之曰:‘爾欲私我耶?若然則勿嚙我。'犬即搖尾登起床,薛氏懼而私焉;其犬略不異于人。爾后每修己出,必奸淫無度……。”
在歷史上,不論獸交情況如何,總是不恥于人的事。清人紀(jì)昀在《閱微草堂筆記》(卷十二)或《槐西雜志》(卷二)中的一段敘述,表現(xiàn)出當(dāng)事人的心 理狀態(tài)和一些社會評價,“烏魯木齊多狎邪,小樓深巷,方響時聞,自譙鼓初鳴,至寺鐘欲動,燈火恒熒熒也;冶蕩者唯所欲為,官弗禁,亦弗能禁。
有寧夏布商何某,年少美風(fēng)姿,資累千金,亦不甚吝,而不喜為北里游;惟畜牝豕十余,飼極肥,濯極潔,日閉戶而沓淫之,豕亦相摩相倚,如昵其雄;仆隸恒竊窺之,何弗覺也。忽其友乘醉戲詰,乃愧而投井死。
不論獸交情況如何,總是不恥于人的事。
迪化廳同知木金泰曰:‘非我親鞠是獄,雖司馬溫公以告我,我弗信也。'余作是地雜詩,有曰:‘石破天驚事有無,從來好色勝登徒。何郎甘為風(fēng)情死,才信劉郎愛媚豬。'即詠是事。
人之性癖有至于是者,乃知以理斷天下事,不盡其變;即以情斷天下事,亦不盡其變也。”紀(jì)昀的最后這幾句話,說明了一個道理: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,是不能以一般的情理所能衡量的,獸交是如此,一切性變態(tài)都是如此。